沒有煙抽的日子

手邊沒煙了，所以只在陽台上站了一下。望向右邊，張揚路底可以看見黃浦江，船來船去沒有停過，偶而還會有船笛的聲音；另外一頭的八百伴商圈燈火通明，出租車繞進繞出。復興路隧道口從浦西來的車、往浦西去的車，再怎麼晚也不會停止。

站在陽台上有煙也好，沒有煙也好，這前方的景色不會因此而改變。接不接受這個新的 offer，或是做不做改變，似乎一切都顯得很意興闌珊，沒有真的想要什麼，也沒有真的不想要什麼；怎樣才叫做 Highly motivated？What can you see in ten years？這個問題如此問著。別人怎麼看我不知道，我自己怎麼看呢？

我站了很久，天氣越來越冷，於是進了屋。